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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夜半十二點(diǎn)的晚餐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“哎!老總真不是人!這么晚還讓人加班,幸虧我?guī)Я送聿停 闭诖舐暠г沟乃麉s沒有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的同事陡然戰(zhàn)栗了一下。這時,十二點(diǎn)的鐘聲悄然響起?!皩α?!你的晚餐呢?要不要我分你一半?”他問著身邊一直默不出聲的同事。“我的晚餐——就在我身邊呀——”“什么?你……藹—”一聲尖叫響徹夜空。

    “哎呀!老媽你干什么呀!”我使勁掙脫老媽的“魔手”,“最近夜里不太安寧,聽說又有人失蹤了!好象還是你們公司的呢!所以我到教堂給你求了個護(hù)身符?!崩蠇屢贿呎f著一邊將耶酥像掛在了我脖子上?!澳鞘乔珊狭?!別迷信了!”我無力地翻了翻白眼,“好了!這就行了,不許把它拿下來,否則我跟你斷絕母子關(guān)系!”我只好將它藏進(jìn)衣內(nèi),聊以自慰的想沒人看見就好。

    “哎!聽說了嗎?又有一個人失蹤了呢!”“哈哈!該不會是鬼怪作怪吧!”“有可能哦……哈哈哈!”無聊!我撇撇嘴,這幫人一天到晚傳閑話,就不嫌無聊嗎?

    “呵——”我伸了一下懶腰,總算做完了。抬頭看看墻上的表,呀!十一點(diǎn)四十五分了,收拾收拾東西,該回家了。突然,一陣惡寒從我的脊梁骨爬起,腦門冷汗津津的。我緩緩轉(zhuǎn)過頭,“原來是你呀!志均!怎么默不出聲的,嚇?biāo)牢伊?!”我笑罵道?!耙灰臀乙黄鸹丶??!敝揪梦覜]聽過的平板的聲音說著,看著志均那泛著幽藍(lán)的眼睛,不知道為什么我的體內(nèi)升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心里有點(diǎn)奇怪,志均和我不太熟,兩個人平時也只是點(diǎn)頭之交,怎么今天……“你走不走?”志均仿佛有點(diǎn)著急的看了一下墻上的鐘。我晃了晃頭,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,站起身:“走吧!”

    路燈昏黃昏黃的,四周一片寂靜,黑暗在遠(yuǎn)處張開了大口,意圖要吞噬一切似的。我舔了舔有點(diǎn)干澀的嘴唇,想緩解一下這莫名怪異的氣氛?!澳莻€……你不要在意今天公司那些人的話,他們只會瞎傳閑話,就算你是跟他最后走的又怎樣,發(fā)生那種事誰也說不準(zhǔn)嘛!”我頓了頓,看了他沒反應(yīng)的臉一眼,又開始找話題,“那個……”這時我手機(jī)的定點(diǎn)報時響了,“都十二點(diǎn)了呢!哦對了!你吃過晚餐沒?”“我的晚餐——就在我身邊呀——”“什么?你……”我猛的轉(zhuǎn)過頭,看見他的眼眸陡然藍(lán)光大盛,一只蒼白干枯的手向我伸了過來,全身一片冰涼,動也動不了,張大的嘴也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看著那只枯槁的手伸到我的胸前,我已經(jīng)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,我要死了嗎?原來真的有鬼,原來真的……我的眼前逐漸黑暗,快要失去知覺了?!疤@—”一聲尖厲的嚎叫讓快要昏眩的我陡然醒了過來,低頭一看,胸前的耶酥像已化為灰燼,“志均”捧著一只發(fā)黑的胳膊尖叫。我連忙爬起來,慌不擇路的奔向黑暗。

    身后,“呼呼”的聲音漸漸的近了,我的頭疼得仿佛要裂開一樣,黑暗中只剩我一個人在奔跑,身后的喘息聲像打鼓一樣打擊在我的心臟上。突然,從水溝中鉆出了什么一把擒住我的腳腕,我驚竦的看見已失蹤的同事紛紛爬出地面拉住我,不!那已經(jīng)不是人了!他們的眼睛,鼻子,心臟和皮膚已經(jīng)不見了,內(nèi)臟上到處布滿了咬噬的痕印,污水從身上各個地方流出來,一陣陣的惡臭傳來。我捂住快要嘔吐的嘴,掙脫掉他們的手,向巷子的另一頭跑去。身后,劇烈的喘息聲、骨頭運(yùn)動的聲音,還有污水滴落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人分外的恐懼。

    我睜大驚恐的眸子尋找生存的希望,光!遠(yuǎn)處,一點(diǎn)光亮給了我希望,我奔過去,死命的拍著那戶人家的門,夜,仿佛死了一樣,已經(jīng)從世界上消失了,無人回應(yīng)我。那陣雜亂的腳步聲又從我身后響起,我撲向另一處,使勁拍打著:“開門哪!開門?。【让?!救命!”我敲了一戶又一戶,天哪!這世界怎么了?為什么沒人回應(yīng)我?天——救命![原文章轉(zhuǎn)自"恐怖故事屋"http://gui.bbttnnx.net

    腳步聲近了,近得我已經(jīng)能聽見“志均”的呼吸聲,聽見其他同事磨牙時的“桀桀”怪笑,我能感覺到他呼吸的冷氣吹在我的頸背上,濡濕的感覺從脖子上蔓延開來……

    “藹—”我從地上猛的翻身坐起,深吸一口氣,抬頭望天,一輪明月掛在夜空。我喘著氣,摸了一把汗。剛才……只是幻覺吧?不知怎么了,居然在地上睡著了!我罵了自己一聲神經(jīng)病,快步走回了家。

    “媽!我回來了!”“兒子呀!洗澡水放好了!”“知道了!”

    “呼!我恣意的享受著熱水的洗禮,這種濕濕粘粘的感覺,真舒服……濕濕粘粘?我驚訝的睜開眼睛,血!滿池的血,不停地從我胸口涌出,鋪天蓋地起來,燈也昏暗了,在我頭上搖啊搖的,發(fā)出“吱呀——吱呀——”的聲音,四周一下子顯得空曠起來,又響起了那令人恐懼的腳步聲,“藹—”我一聲尖叫,四周又明亮了,腦門上冷汗淋漓,門外傳來老媽的叫聲,“沒事!”我連忙從微涼的水中站起,走到鏡子旁拿起毛巾,是我的錯覺嗎?我看見我的眼睛里發(fā)出一種幽藍(lán)的光芒,慢慢地,流出血來,剛開始只是一絲絲的往外流,最后變成一股股的往外洶涌而出,眼前一陣血紅?!澳阋詾槟隳芴映鑫业氖终菩膯??”“志均”那平板的聲音又響了起來……

    早上,我臉色蒼白的從樓上下來,老媽招呼我吃早飯,無意中瞄了一眼我的胸膛,“呀!你的胸口怎么有個黑色的手印?還有,你的護(hù)身符哪去了?”老媽兇狠的瞪著我問,我低頭摸了摸胸前的黑色印記,喃喃的說:“沒……沒事?!薄澳恪趺戳耍繌淖蛱炀筒粚帕?!”我揮開老媽伸過來的手,轉(zhuǎn)身欲離去?!暗鹊龋揖椭滥銜炎o(hù)身符弄掉,這給你!”我顫抖著看著老媽手上的耶酥像,驚恐莫名。“怎么了?”老媽奇怪的問我,我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碰觸了一下,頓時一種灼燒感從指間蔓延開來,我猛的退后一步,轉(zhuǎn)身跑了出去。身后,老媽的眼睛中藍(lán)光一閃,“我的孩子呀!去發(fā)展我們的同伴吧!”手輕輕一握,耶酥像頓時化為灰燼。

    “璇燁,聽說了嗎?昨天又有人失蹤了,好象是企劃部的志均……”我默不出聲的做著手中的事?!罢鏌o趣!”同事轉(zhuǎn)身離去,“哎!不過聽說他和志均一起走的呢!”“是呀!他……”遠(yuǎn)處幾個同事在議論紛紛,我完全沒有任何感覺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變成這樣,仿佛人類的感情已經(jīng)消失了一樣。

    十一點(diǎn)的鐘聲響起,我猛的抬起頭,望著遠(yuǎn)處還在忙碌的同事,從喉嚨深處升起一種欲望,同事的一舉一動,都仿佛在向我發(fā)出血的邀請,我走向他,用著連我也沒想到的平板的聲音說話,那是那個時候“志均”的聲音,“要不要和我一起走?”

    ……“呀!十二點(diǎn)了!你晚餐吃了沒?……”“桀桀,我的晚餐——就在我身邊呀——”“藹—”……

    夜半十二點(diǎn)的晚餐,你吃過沒?

    紅色安全帽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又到寒風(fēng)蕭瑟、細(xì)雨紛飛的冬季。每年,臺北只要過了十月,天氣就會漸漸開始惡劣,彷佛和路上行人過不去似的。每當(dāng)這個時節(jié),即使警察不取締,街上的摩托車騎士也會很自動自發(fā)的載上安全帽。臺北是個摩托車特別城市,在細(xì)雨飄緲中,一眼望去,街上盡是穿著雨衣,載著各式各樣安全帽的騎士,在灰暗的天空下,有一種熱鬧而繁華的感覺。但是每當(dāng)我眼光掠過那一頂又一頂?shù)陌踩?,只要看到紅色的安全帽,心中不免總是不禁會泛起一陣寒意,那種寒意,不是寒風(fēng)吹過可以比擬。而是從心底,不由自主地恐懼。事情發(fā)生在五年前,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,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,但不可避免地,那確是一場惡夢,而且,我寧愿那只是個夢。五年前,我剛從學(xué)校畢業(yè),是個剛踏上社會的新鮮人,幸運(yùn)的我,在第一次面試時,就被一家大公司錄取了,那時,心中的快樂真是難以言喻,我想,就算是中了頭獎也沒有那么高興吧。但更驚喜的是,我在公司遇上了方莉秋,她是比我高兩屆的學(xué)姊。當(dāng)我第二天去上班時,看到她坐在辦公桌前,我才恍然大悟,為什么我會那么順利的被錄取,在學(xué)校,她一直是最照顧我的學(xué)姊,也是眾人心目中的偶象。我想如果時要領(lǐng)個最佳人緣獎的話,莉秋學(xué)姊一定會得到冠軍的。在學(xué)校,沒有人不喜歡她,因為她不僅人長得漂亮,各方面的才藝更是讓人驚嘆不已。在迎新時,她的一首「歸來吧!蘇蘭多9唱得蕩氣回腸,簡直教臺下的學(xué)弟妹快瘋掉了,但是難能可貴的,她雖然家中富有,但卻并不以此為傲,反而笑臉迎人,以幫助別人為樂。她永遠(yuǎn)是那么的溫柔可人,當(dāng)然追她的人可是一大堆托拉庫,那么多,但直到三年級,她仍然孤家寡人一個,因為她的男朋友,正是我們班上的同學(xué)----王文忠。學(xué)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傳出後,全都快瘋了。王文忠的身材五短,貌不驚人,大學(xué)重考了好幾年,最後還是拜退伍加分之賜才勉強(qiáng)擠進(jìn)窄門,所以年齡比我們大了一截,和他在一起,總會有一種大哥哥的感覺。或許正因如此,吸引了莉秋學(xué)姊,而使她心甘情愿成為愛情的俘虜。其實,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像中那么的一無是處,有天上班的中午,我高興的拉著莉秋學(xué)姐一起去吃午飯,雖然,她仍然像以前那么溫柔親切,但卻略略的有些憔悴,眼睛也腫腫的,像沒睡好?!笇W(xué)姊9我終於忍不住了,「你怎么了?有心事嗎?」她低下頭,默默的吃著飯。沒多久,她突然問了一句,「筱萍,你相信世上有鬼嗎?」我被問得丈二摸不著頭,「???」我傻住了,「大概有吧9其實我也不知道。話題就到這兒打住了。不久,我因為是新進(jìn)人員,被派到臺中受訓(xùn)一個星期。一回公司,我當(dāng)然第一個就先跑到莉秋學(xué)姊的座位找她,一看到她,我還真的嚇了一大跳,因為她的臉有一半被包在紗布,表面還透著血跡。還時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事情非同小可,但從同事的竊竊私語中,我才知道這是這個星期她第二次受傷。在洗手間,我聽到別的同事說,她是被她先生打的,就在公司後面的巷子,有人親眼看見了她先生抓著她的頭發(fā)去撞墻。我簡直嚇呆了,王文忠?聽說他一畢業(yè)就和莉秋學(xué)姊結(jié)婚了,當(dāng)時沒通知任何人,但大家還是知道了。這件事聽說莉秋學(xué)姊家的人非常地不高興,到系辦公室去鬧了好幾次,但是人已經(jīng)畢業(yè)了,學(xué)校也無可奈何,我們也是後來聽學(xué)弟妹說才知道的,其實心中對他們這種勇氣仍是非常欽佩,甚至有好對同學(xué)打算學(xué)他們,家反對就乾脆私奔算了。在這種震撼尚未平息之前,就聽說他們夫妻反目,心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。尤其是王文忠會動手打人,簡直教人難以相信。下班後,我刻意在大樓下面等莉秋學(xué)姊。一直等到整棟大樓的人都快要走光,才看到莉秋學(xué)姊緩緩的由電梯中走出來。我立刻迎上去,一把拉住她?!笇W(xué)姊9我叫道∶「別再騙我了?!顾幕剡^頭,一臉是淚。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,她的確受盡了委屈,我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,兩人相顧無語。許久,她才說∶「你都知道了?」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「王文忠又打你?」她沒說話,算是默認(rèn)?!冈趺磿@樣呢?」我問道∶「你們不是結(jié)婚了嗎?」「沒錯。原本一切都很好的。」她似乎有些語倫次,「一切都是因為那頂紅色的安全帽9從她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語句中,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經(jīng)過,她和王文忠結(jié)婚後,家十分不能諒解,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內(nèi)拿出百萬聘金。剛結(jié)婚的年輕人,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錢呢?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,只希望能在一年內(nèi)存滿一百萬,取得家人的諒解。他們努力的存錢,連安全帽也舍不得買,於是,在一天晚上,頂著傾盆大雨回家時,看到草叢有一頂紅色的安全帽,他們就如獲至寶的撿了回去,雖然是舊的,但總比刮風(fēng)淋雨強(qiáng)。但奇怪的是,自從那頂安全帽出現(xiàn)後,王文忠的個性就變了!而且根本不讓任何人去碰它,他變得愈來愈粗暴,甚至開始喝酒、賭博?,F(xiàn)在索性連班也不去上了?!改阏J(rèn)為這是因為那頂安全帽的原因嗎?」我有些懷疑?!敢欢ㄊ??!估蚯飳W(xué)姊堅定的說∶「他的改變真的太大了,而且,那頂安全帽真的很邪門?!刮议_始好奇了,「邪門?怎么說?!顾行┖ε碌卣f∶「有天晚天,我加班回家,一打開門,屋子暗暗的,但是那頂安全帽竟然發(fā)出一股綠光?!埂妇G光?」我反問道∶「那頂帽子不是紅色的嗎?」「是紅色的沒錯,但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紅色,接近咖啡色,但又不是咖啡色......她想了半天,「有點(diǎn)像血乾掉後的顏色,暗暗的紅色?!埂刚娴奶婀至?。」我仍感到不可置信,但這種事還是寧可信其有,「學(xué)姊,我們把它拿去丟掉好了。」「丟掉?」她的眼晴一亮,「我怎么沒想到?」「沒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還來得及?!刮易愿鎶^勇,「我陪你去好了?!拐f完,我們來到她家。才打開門,就有一股酒氣沖鼻而來,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,看到他那一副狼狽相,真是令人嘆息。安全帽就放在他身邊,雖然沒有開燈,但仍然感覺到有一股陰森之氣從那頂帽子發(fā)出來。我和莉秋學(xué)姊躡手躡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來,裝在一個裝水果的紙箱,用封箱膠帶密密的貼了好幾層。而後,便騎著摩托車,趁著夜色............趁著夜色,把箱子丟進(jìn)碧潭里去了。由於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頭,於是很快便沉了下去。當(dāng)時,莉秋學(xué)姊臉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興,我們辦完了這件大事,便很高興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覺了。由於當(dāng)天晚上很累,所以睡得特別熟,沒想到到了半夜,卻被一陣陣撥門的聲音所驚醒。當(dāng)時我是自己一個人租房子住外面,原本我以為是有人喝酒亂敲門,打算繼續(xù)睡,不理他,但聲音愈來愈大,似乎有人拿著重物在猛敲著我的房門。為了怕吵到鄰居,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來,手提著一支棒球棍,這是我哥給我防身用的,準(zhǔn)備去看個究竟。但才走到門前,敲門的聲音,便突然停止了,我隔著門上的鑰匙孔對外看了半天,門外一個人也沒有。我打開門,走廊上空無一物,只有一行水跡。這時我真的毛骨悚然了,那聲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,如果有人,至少有腳步聲才對,但剛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,只留下從窗外到我門口的水漬。我立刻關(guān)上門,縮回被子,右手緊緊捏著出門時媽媽替我求的平安符,左手抓著十字架,只盼望天快點(diǎn)亮,這個夜晚快點(diǎn)結(jié)束。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,我急急忙忙換了衣服便往辦公室沖,一開門,才發(fā)現(xiàn)門被撞凹了一小塊,上面黏了幾塊暗紅色的屑。我拿起那碎屑,一陣腥味沖鼻而來,是血的味道,我差點(diǎn)吐了出來。這時,突然想起莉秋學(xué)姊的話........「那頂安全帽的顏色,就像血乾掉的顏色一樣?!刮壹泵λΦ羰稚系乃槠瑳]命地似的往樓下跑,一個不留神,我竟從樓梯上摔了下去。再醒來時,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了,是樓下早起做晨的張媽媽發(fā)現(xiàn)我一頭是血的躺在樓梯間,好心把我送過來的,醒來之後,我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躺了兩天兩夜了。--這段期間一直有同事到醫(yī)院來看我,但莉秋學(xué)姊卻一直都沒有出現(xiàn),雖然我只是輕微的腦震蕩,但右小腿的骨頭卻有裂開的情形,只有打上石膏,乖乖的躺著休息。我曾試著打電話給莉秋學(xué)姊,但電話一直沒有人接,到了第三天,我終於忍不住了,故意不經(jīng)心地問:「莉秋學(xué)姊呢她怎么一直沒都沒來」被問的同事傻住了,「喔!你住院,所以一直不知道,她家出事了?!埂甘裁词隆刮壹绷恕M聜兓ハ嗫磥砜慈?「到底有什么事骯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。她們七手八腳地把我從床上接了下來,終於有人說話了,「她先生出車禍過世了?!??!阁a我整個人僵住了,「那她人呢」?!杆艿拇驌籼罅?被家人接回家去了?!埂J箩?我翻遍了那幾天的報紙,才知道就在當(dāng)晚,王文忠凌晨騎車肇事,撞上了電線桿,當(dāng)場死亡。但是奇怪的是,王文忠的頭不見了,在附近的草叢,只找到一頂沾滿血跡的紅色安全帽。我後來也見到了莉秋學(xué)姊,是在療養(yǎng)院,她瘋了,只要看到紅色的帽子,她就會變得歇斯底里。我甚至到警察局去,詢問事情發(fā)生的經(jīng)過,由於王文忠是個孤兒,他的遺物一直沒有人認(rèn)領(lǐng),好心的員警拿出了安全帽,問我要不要領(lǐng)回去,我立刻拒絕,才準(zhǔn)備走出警察局,就聽到兩位警察在說:「這頂安全帽好面熟,和去年那件車禍一模一樣?!刮彝A讼聛?才知道以前那根電線桿邊出過車禍,死的是一位叫劉雄的酒鬼,生前吃喝嫖睹,無惡不作。在他出車禍之後,安全帽一直無人認(rèn)領(lǐng),但是有一天,卻莫名奇妙地失綜了!而那草叢,正是王文忠檢到安全帽的地方,這件事,我一直放在心。因為,我不知道要告訴誰,也不知道誰會相信這件事。我尤其納悶的是,那天晚上,莉秋學(xué)姊究竟發(fā)生生了什么事一會使她嚇得精神失常。我只希望事情趕快過去,但我知道還沒有,因為當(dāng)我在半年後,當(dāng)我鼓起勇氣,準(zhǔn)備把帽子送到寺廟去超渡、供奉時,警員告訴我,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.....

    許愿樹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該死,又迷路了。

    我轉(zhuǎn)動方向盤倒車,坐在后排的衛(wèi)局長和思秘書毫不理會我的氣憤情緒,兩人在后座上聊得正歡,巴不得這條路無止境地延長下去。下午我們?nèi)齻€人出差辦完事,思秘書不知從哪里打聽到這附近有一棵許愿樹,建議過來游玩許愿。街邊買來的盜版地圖印得不清不楚,我們非但沒找到許愿樹,還把方向也迷失了。

    終于在一個三岔路口,我們找到一個養(yǎng)蜂人問路。

    “你們的地圖畫錯了,難怪找不到,我賣給你們一張,三塊錢?!蹦丘B(yǎng)蜂人朝我笑,一張老臉皺得象朵干枯花。我隱隱有種受騙的感覺,但為了能離開這個迷魂陣,還是遞給她三塊錢。老人把一張殘破報紙塞到我手里,上面用粗鉛筆畫了幾條表示道路的線條?!澳銈円ピS愿啊,記住,正的不靈反的靈,你們許什么愿望都要反過來說。”她討好的笑笑,露出發(fā)黃的門牙。

    “為什么?”思秘書探出頭來問?!澳銢]聽說嗎?去年那棵樹旁邊的湖里淹死人了,聽說那個死人魂魄不散,寄住在愿望樹上?!崩先私忉尅!罢婵膳??!彼济貢鴩樀媚樁及琢?。“你要是害怕,我們就不去了?!毙l(wèi)局長善于察言觀色馬上討好她說。

    我開車,順著老人的地圖指引駛向市區(qū)。后坐的兩個人不再說話,我從后視鏡中看到衛(wèi)局長緊緊握著思秘書的手,一下把她摟在懷里,我趕緊把目光移開假裝什么也沒看見,根據(jù)多年的經(jīng)驗,我知道接下來會有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發(fā)生。

    天色陰沉下來,過不了一個小時,黑夜即將來臨?!翱炜矗鞘鞘裁??”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前面矗立著一棵很高大的樹,筆直地立在深藍(lán)色的湖邊?!霸S愿樹?!彼济貢械馈!拔覀儾皇腔厥袇^(qū)嗎?怎么開到這來了。”衛(wèi)局長也吃了一驚。

    汽車在樹下停祝我跳下車,一種莫名的恐懼向我襲來,我想他們兩個也感覺到了,思秘書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說:“可能它希望我們許個愿才離開?!薄澳俏覀兙驮S個愿吧。我不要永遠(yuǎn)有錢?!毙l(wèi)局長說道?!拔也灰肋h(yuǎn)美麗?!彼济貢f完把目光轉(zhuǎn)向我?!拔乙肋h(yuǎn)留在這里。”我說。

    汽車又開動了。我默默祈求心愿成真,盡快離開這里。衛(wèi)局長坐在我身旁,仔細(xì)研究老人給的那份地圖,要是明天趕不回去,有幾份合同就沒法簽了。他問:“思秘書,我們的火車是上午10點(diǎn)開嗎?”“你怎么問我,票不是在你那兒嗎?”思秘書反問他。他這才想起票在自己的錢夾里,摸摸皮包卻怎么也找不到錢夾。這下我們都慌了神,我打開車內(nèi)燈,他們兩個人把每個小角落都翻個了遍還是沒找著。衛(wèi)局長擦擦鼻頭的汗,“剛才還在的,怎么一下就不見了。”

    “難道掉在車外了?”思秘書問,她的俏臉蛋剎時變得鐵青。下午衛(wèi)局長一直坐在車?yán)铮辉谠S愿樹下離開過汽車。我把車停在路邊?!盀槭裁赐\??”思秘書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叫起來。我說:“我不想浪費(fèi)汽油?!卑杨^轉(zhuǎn)向衛(wèi)局長,“我們現(xiàn)在是回去找錢包還是繼續(xù)往前開?”“讓我想一下?!彼c(diǎn)燃一支煙用力吸。車票丟了沒關(guān)系,可錢包里有一張銀行卡是這次出差人家送給他的,里面有十幾萬人民幣,說什么也得找回來。但那棵許愿樹實在很邪門,搞不好會惡鬼纏身。

    就在這時,車內(nèi)燈“吡咝”閃了一下。思秘書嚇得直嚷嚷快開車?!俺呈裁矗侩娐方佑|不良,有什么好怕的?”衛(wèi)局長吼道,好象故意跟她唱反調(diào),叫我把車開回許愿樹那兒?!拔也换厝?,那里有鬼?!彼济貢蠼??!安换厝?,那你下車在這里等我們?!毙l(wèi)局長示意我停車讓她下去。

    外面月光暗淡,樹影迷亂,偶爾能聽到輕微地不知名動物跑動的聲音。思秘書怕得要命,哪里敢下車?她伏在后座上嗚嗚地哭。我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向許愿樹駛?cè)??;爻逃萌ナ昼姇r間,誰也沒說話。到了樹下,我和衛(wèi)局長打著火機(jī),找了半晌也沒見錢包蹤影。樹葉沙沙響,我扭了扭發(fā)酸的脖子,向樹上望去,只見許愿樹上陰影重迭,好象有一片裙子似的東西在飄遙我忍不住定定看著那東西,猜想那是不是真的。要是真的就太恐怖了,我越看越覺得有個女人掛在上面。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。

    “我們回去吧?!毙l(wèi)局長說?!鞍!蔽医蛔〈蠼?。“你怎么了?”他問?!澳銊偛排奈遥瑖樍宋乙惶?。”我說。我們倆回到車內(nèi)。思秘書膽顫心驚地問:“剛才你看見什么了?為什么要叫?”我沒好氣地說我見鬼了。沒想到這句黑幽默又引得她低聲哭泣起來。

    我們回城區(qū),預(yù)計一個多個小時的路程,走到天黑黑還是沒能離開這片樹林。思秘書的神經(jīng)幾乎崩潰了,大概是受剌激過了頭,她雙手抓著車門,朝窗外大喊大叫,招喚她聽說過的所有神仙來保佑她。我們都由著她喊,在死寂的樹林子里,她的聲音可以傳得很遠(yuǎn),說不定會吸引當(dāng)?shù)鼐用駚斫饩任覀儭,F(xiàn)在就算那個養(yǎng)蜂人出價100元賣地圖,我也會毫不遲疑的掏錢。我們希望在路上能遇見什么人,更懼怕遇見不是人的東西。

    一只野貓猛地竄過公路。我本能地避開它。車子開到路邊,速度很快,幾叢樹葉刷刷打在車身上,思秘書躲閃不及,臉上被抽出幾道血痕。她又找到新的理由哭起來。剛開始我沒放在心上,后來聽她嚷嚷說癢,回頭看去,只見她的臉腫得象豬頭一樣。“可能是皮膚過敏。”衛(wèi)局長判斷。“不是的,是許愿樹在做怪。是那個鬼魂纏上我們了。”她不住地抓臉,一道道血痕浮現(xiàn),使她變得異??植???粗墓帜槪矣幸环N想極力擺脫她把她丟下車的強(qiáng)烈欲望。衛(wèi)局長的眼神也和我一樣,雖然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美得讓他想入非非,可眼下她實在太詭異了,也許真的被溺死鬼纏上身。

    在一個拐角處,我停住車。“為什么停車?”思秘書在后面掐著我的肩膀猛遙“沒有汽油了?!蔽艺f,用力掙開她的手?!澳俏覀冊趺崔k?我不想死在這里?!彼洲D(zhuǎn)過身想抱住衛(wèi)局長。沒想到他象避麻風(fēng)病人一樣躲開她?!拔覀兿萝嚢伞R苍S附近有人家?!彼f。我心知肚明,答道:“好象我剛才看到遠(yuǎn)遠(yuǎn)的一點(diǎn)燈光。我們?nèi)タ纯??!薄拔也幌氯??!彼济貢s在座位上發(fā)抖?!安蝗ツ憔土粼谶@里,看那個鬼會不會來找你?!靶l(wèi)局長嚇?biāo)9?,她馬上從車上跳了下來跟著我們。我們兩個人走得飛快,她穿著高跟鞋,走不了多遠(yuǎn)就摔了一跤,我們好似得了信號,同時沖向汽車,關(guān)上門,我發(fā)動引擎。

    “你們這兩個騙子,不得好死。”她撲到車門上破口大罵,又拚命拉住車窗玻璃,見我們是死了心地拋下她,于是破口大罵:“別以為你們走得出去,陳司機(jī),你忘了你的愿望了嗎?你永遠(yuǎn)也別想離開這里。”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,幾分鐘之后連呼叫聲也聽不到了。

    車內(nèi)一片寂靜。我盯著前路,腦袋里轟轟烈烈回蕩著她最后說出的幾個字,心想我就不信這個邪?!鞍?。”衛(wèi)局長嘆了一口氣。“你還好吧?”我問?!拔矣悬c(diǎn)想吐,你停車?!彼f。我停下車。他打開門說想呼吸些新鮮空氣,下了車,逃也似地鉆進(jìn)了樹林里??磥硭济貢脑拰λa(chǎn)生了作用。

    好吧。就剩我了。我咬咬牙,發(fā)動引擎。汽車再度向前急駛。我真笨,怎么早沒發(fā)現(xiàn)呢?密密麻麻的樹林上架著電線,公路是縱橫交錯的,電線卻只有那么幾根,我只要沿著電線走就可以闖出這個迷魂陣了。我大罵自己遲鈍,又為這個新發(fā)現(xiàn)鼓舞著,加大馬力向前路沖去。

    黑鴉鴉的樹木漸漸變矮,路的兩旁出現(xiàn)了我印象中沒有見過的長茅野草,那么,我是闖出來了。我大笑,一時間眼淚迷糊了視線。我抹去淚水,突然看見電線斷了,最后一根電桿木佇立在那里,頂端空無一物,那是一根廢棄的電桿木。我的心好象一瞬間停止了跳動,想剎住車,可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汽車碾過長茅草地,象一匹脫韁的野馬,沖進(jìn)湖里。

    湖邊有一棵許愿樹。

    我講幾個鬼故事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我有一個朋友家住在漳州農(nóng)村,他說他家旁邊有一條小河可以釣魚,邀請我們?nèi)?,于是我們幾個朋友選一個禮拜天驅(qū)車到他家去,晚上在他家里喝酒時,談著談著,不知誰先開始,談了幾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——

    在漳州有一姓郭的一對夫婦,在兒子滿三歲時替他拍錄象作為紀(jì)念,三歲的小男

    孩十分開心,在鏡頭前跳來跳去,那對夫婦也沉浸在幸福的愉悅當(dāng)中,而沒注意兒子的不對勁,就這樣,那個三歲的小男孩跳著跳著就死了.........

    一年后,這對夫婦在兒子忌日那天,把錄象拿來看,以解思子之苦,沒想到,鏡頭里一直在跳的兒子不是因為高興才跳,一只憑空出現(xiàn)的手正抓著兒子的頭發(fā),不停地往上拉...拉...拉,兒子是被拉死的。。。。。。

    其中一位朋友又講了一件發(fā)生在廈門湖里區(qū)一家醫(yī)院的真實故事,一位姓何的醫(yī)生在下班后加班為一個病人動手術(shù),一段時間后,手術(shù)臺上的病人宣告死亡。當(dāng)時已接近午夜,焦頭爛額的外科何醫(yī)師正要從五樓坐電梯回家,正當(dāng)他走進(jìn)電梯,轉(zhuǎn)身按完電梯按鈕,電梯門要關(guān)起來的時候,有一個護(hù)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,醫(yī)生連忙把電梯門再按開,讓那位護(hù)士進(jìn)來。護(hù)士進(jìn)電梯后,說了聲:“謝謝”,電梯往下走,三樓、二樓....一樓到了,但是電梯沒有停下來,接下來B1...B2...醫(yī)生正覺得納悶,什么時候醫(yī)院多了地下三樓?到了B4的時候,電梯門突然打了開來,門外站著一個男子要搭電梯,醫(yī)生看了他一眼,感覺有點(diǎn)不對勁,就直接把電梯門關(guān)起來,不讓他上電梯,讓電梯繼續(xù)上升。這時,那位護(hù)士吃驚的問醫(yī)生:“你為什么不讓他進(jìn)來呢?”醫(yī)生說:“我膽子很大,但我感覺有點(diǎn)蹊蹺,你沒看到他手上戴著的手環(huán)嗎?那是只有送進(jìn)太平間的尸體才會戴的‘尸環(huán)’??!”這時護(hù)士舉起了她的左手,笑得很可怕,看著醫(yī)生說:“你說的是這個嗎?”

    電梯內(nèi)沉默了,醫(yī)生愕然,隨后護(hù)士消失了。

    接下來這位朋友又講了一個發(fā)生在寧德的真人真事,一對夫妻經(jīng)常吵架,有一天,兩人又為了家中經(jīng)濟(jì)問題吵了起來,吵得很激烈,丈夫一氣之下拿起水果刀,竟失手將妻子給殺死了。丈夫把妻子的尸體偷偷埋掉,也沒有報警。為了怕孩子回家后會問起媽媽的去處,他還費(fèi)盡心思想了一套說詞。然而第一天過去、第二天過去,一直到第三天,孩子都沒有問起媽媽,他覺得很奇怪,終于忍不住問孩子:“這么多天沒見到媽媽,你都不想媽媽嗎?你怎么都不問媽媽去哪里了?”不料孩子滿臉困惑的看著爸爸,說:“不想呀,只是好奇怪呀!媽媽現(xiàn)在還在你的背后偷偷笑呢?但媽媽的眼睛我看了很害怕,爸爸,你為什么要一直背著媽媽呢?”孩子的爸爸猛然回頭,什么也沒有看到。。。。。

    我也講了最近在福州流傳的一件奇事,有一位姓林的出租車司機(jī),有一天晚上1.00多在一個路口遇到一位女士,她要求去北郊的殯儀館,司機(jī)沒有多想就送她去了,在路上司機(jī)想和她說話,可她一直沉默,最多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到了殯儀館門口,女士打不開車門,于是司機(jī)過去幫助開門,女士給了他一張百元大鈔,他找給她零錢并且說走好之類的話,就開車回去了。

    回到家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吊唁用的紙幣,他這才回憶一下剛才的經(jīng)歷,嚇出了一身冷汗,第二天和朋友一起去殯儀館看個究竟,問了門衛(wèi),門衛(wèi)說昨天夜里倒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門口,只看到司機(jī)下來,并且好象和什么人說話,但沒有看到和他說話的人。司機(jī)更害怕了,又來到女士上車的地方,問了附近的人,才知道一個月前在這里,有一位40歲左右騎助力車的女士出車禍被軋死了。。。。。

    再往下說說我們自己吧——

    我們邊喝酒邊聊,我們幾個朋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爺們,但其中一個卻說“別說了,千萬別說了,我聽人說當(dāng)你越談到鬼、越想到鬼,就越能看到鬼”我們哈哈大笑,不以為然,在一起繼續(xù)喝酒聊天吹牛。

    不知過了多久,突然有一個朋友瞪著眼睛看著門外,神態(tài)越來越驚恐,說“看到了,我看到了。。?!蔽覀兌己茔等唬詾樗木坪榷嗔撕f,但他說話的神態(tài)一點(diǎn)不象開玩笑,連聲音都變的顫抖了,和平時完全不同,我們趕快轉(zhuǎn)向門口,千真萬確,我看到一個長發(fā)蓋臉、一身白衣的人在門口逗留了一會,又迅速離開了。。。。。。我們馬上追出去,但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
    從此以后,我們再也不敢去這個朋友家了。

    寫到這里,我感到后背陣陣發(fā)冷,似乎有動靜,我知道我是自己嚇唬自己,但我不敢回頭看,我今天不正是談到鬼、想到鬼,難道我今天也會看到鬼????

    離魂記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在我們那里,有一個不祥的預(yù)言,就是死了丈夫的女人不能參加丈夫的葬禮,否則會被亡夫招喚到另一個世界去做伴。由于這個說法,形成了一種習(xí)俗,在死者出殯那天,妻子要留在家中,并由年長的人她手腕上系一根紅繩,紅繩的另一頭系在家具上面,以免痛失丈夫的女人被牽去了靈魂。

    當(dāng)我不幸地成為一個需要系紅繩的女人時,我沒信那個邪,硬是掙脫了所有的勸阻,去眼看靖入了土,因為我不能讓靖一個人走,我一定要送他最后一程。那時,我的心里只希望那個預(yù)言是真的,讓我跟隨靖去,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牽掛,活著又有什么意思?倒不如與靖在那個世界里再續(xù)前緣。

    從墓地回來的那天晚上,我剛洗完澡,照著鏡子梳理凌亂的頭發(fā),我突然看到鏡中的自己在眨眼睛。上帝呀,我發(fā)誓我絕對沒有動過一下眼皮,但那個鏡中人卻清晰地毫無表情地在朝我眨著眼睛。我嚇壞了,使勁地用手揉眼睛,再睜開去看鏡子時,那已經(jīng)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自己了。我松了一口氣,心里想一定是靖的突然離去給我造成了太大的打擊,精神都快崩潰了。幻覺,那一定是幻覺。我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
    或許是幾天來的疲倦一并襲上來,我很快便睡著了,在夢里到處都是靖的身影:他朝我微笑;像戀愛時一樣送我許多鮮紅的玫瑰;吻我;說他想我;問我愿不愿意跟他去一個美好的地方;還說不要怕,他會來接我……一早醒來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枕巾濕了一大片,說不清是淚還是汗。

    來到公司,我像往常一樣打印各種各樣的文件,奇怪的是我會莫明其妙地到同事身后去看卻不跟他們說話,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,而同事們也都各忙各的,沒有人理會我。當(dāng)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時,我看到剛剛打了一半又放下的文件已經(jīng)全部打完了。

    “誰這么好心呀?幫我打完這些東西?”我高興地問同事。

    “不是你自己嗎?你一早來就一直坐在那里打個不停呀?!?/p>

    “什么?我自己,可我剛才在你們身后看呀,看了半天呢?!?/p>

    “看我們?別開玩笑了,你明明一直沒動地方嘛?!?/p>

    “不可能呀,我剛剛才回到座位的?!?/p>

    “什么?”幾個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驚異地看著我說,“蓉兒,你沒事吧?是不是有點(diǎn)沒進(jìn)入工作狀態(tài)?是不是靖的事讓你太累了?不如回去休息一下吧?!闭f完,他們不由分說地把我推出辦公室,送上了計程車。

    坐在計程車上,我回想著辦公室里的事,實在是想不明白,他們都怎么了?還是又出現(xiàn)了幻覺?正想著,一個身影提著一大堆購物袋晃了一下便走進(jìn)了街邊的巷子,那個身影好熟悉哦,是誰呢?怎么覺得像在哪里見過一樣。我馬上叫司機(jī)把車退回到巷口,再一看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人了。奇怪,這條巷子里沒有人家,她會走到哪里去呢?怎么會走得這么快呢?該不會又是我的幻覺吧?我頓時覺得腦子好亂,便叫司機(jī)繼續(xù)開車把我送回了家。

    進(jìn)了屋,我覺得好喝,想喝一點(diǎn)可樂,但愿冰箱里還有一瓶,因為我已經(jīng)好長時間沒有到超市去購物了,恐怕冰箱里已經(jīng)虧空了??僧?dāng)我打開冰箱門時,天??!里面滿滿地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,還有好幾瓶可樂好好地放在里面。是誰干的?我不禁有些害怕,因為從靖出事到現(xiàn)在,我從來沒有買過任何東西,而在這個城市里,我又沒有任何親人,我的朋友們也是絕對沒有我家里鑰匙的,那么這些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呢?這時,我注意到冰箱邊有一大堆空的購物袋,那正是我常去的那家超市專用的。我翻遍每一個袋子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用信用卡結(jié)帳的帳單,帳單的日期正是今天,信用卡號正是我自己的,再看看時間,正是我坐在計程車上回家的時候。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難道是我自己去買了這些東西?可我自己怎么一點(diǎn)都想不起來?難道我得了鍵忘嗎?或者是有人偷了我的信用卡?我馬上翻自己的挎包,而信用卡安然無恙地放在我的皮夾子里。我緊張得渾身是汗,跑到浴池里去沖了個冷水澡,然后躺在床上大睡到晚上。

    吃了一點(diǎn)那些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東西,我坐在沙發(fā)上想把這些事情理出個頭緒,但越想越糊涂,直到想得頭都大了。倒是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把我的思緒打斷了。去開了門,竟是幾個抬著電視機(jī)箱子的工人。

    “你們干什么?這是怎么回事?”

    “咦?小姐,你今天下午在商場里付錢買了電視呀,還叫我們這個時候送過來?!?/p>

    “我?有沒有搞錯呀?”我驚呆了,今天下午我一直在家里睡著呀。

    “不會錯的,就是這個地址。喏!你看,這是帳單,有你簽的字?!?/p>

    我接過來一看,是沒錯,我的簽名清清楚楚地寫在帳單上,也是用我的信用卡結(jié)的帳。收下電視,送走那幾個工人,我再一次亂了頭緒。再去挎包里看信用卡,還在。我怕極了,跑遍每一個房間,歇斯底里地喊:“是誰?出來,快出來,到底是誰?你要干什么?是誰呀?……”我喊得累了,喊得嗓子也啞了,可房間里除了自己的回聲以外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。我想我快瘋了。

    吃了好幾片安定,我才又睡了一夜。

    一大早睜開眼睛,聽到衛(wèi)生間里有嘩嘩的水聲,我便起床去看,更可怕的一幕出現(xiàn)在我眼前:在浴室里,有一個女人在洗澡,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,正是,正是我自己。我想喊,可是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絲毫喊不出來;我想過去把那個自己趕走,可雙腿像灌了鉛,一步也邁不動。眼看著她洗好了身體,又吃了早餐,換好衣服出了門,而我只能無聲地跟在她身后。那種感覺是飄飄然的,很奇妙。

    跟著她,走在每天上班的熟悉的路上,鄰居們都親切地跟她打著招呼,卻沒有一個人理會我,更沒有人聽我跟他們說話。只有那條跟我很要好的可愛的小狗,看看她又看看我,受驚一樣地跑開了。走到巷口,一輛車飛一樣的開過,把她撞倒在地上,鮮血頓時流了出來,染紅了路面。行人們都圍上去看,交通頓時堵塞了。有人有目無睹地朝我撞過來,我來不及躲開,喊也沒有人聽,然后他們竟從我的身體穿過去。我,我成了空氣的組成部分。

    看著血泊里的我的肉體,我終于明白了一切:當(dāng)靈魂慢慢從軀體里脫離出來的時候,當(dāng)靈魂與肉體分別以兩個獨(dú)立的形式存在的時候,也正是我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了。這時,我看到在巷子的另一頭,靖微笑地看著我,向我伸出了雙手。我沒有遲疑向他跑了過去,撲到他懷里開心地哭了。靖說:“你看,我說過我會來接你的,等你參加過自己的葬禮,我們就可以上路了。”

    那天,我看著他們將裝著我的肉體的棺材入土,聽著神父為我念悼詞,然后跟著靖像蒸汽一樣升騰。靖牽著我的手,我感到我們慢慢地與空氣融合在一起,變得透明,也許只有過濾得如此純凈才能夠到達(dá)那個美好的世界吧。再見了,人間,能跟靖在一起,是我最大的滿足。

    現(xiàn)在,我們過得很開心,有時候我會想起人間的親人和朋友們,想給他們一個忠告:假如不想太早地來我們這里,就千萬不要去參加亡夫的葬禮,而且千萬要用紅繩把自己的靈魂系牢在人間。

    我的前世親人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相信各位多少都有過無法解釋的經(jīng)歷,但或許我的經(jīng)歷是比較少見的。從小到大,從不曾看過,聽過,因為我不曾接觸,所以根本不相信有靈異的存在,直到我的前世父母及未滿周歲既夭折的弟弟來找我,我才不得不相信這一切。

    95年02月20日,我意外的出一場車禍。車子毀了,幸運(yùn)的是全身上下只受輕傷,但因為有骨折,所以仍然到醫(yī)院打上石膏,拿藥。車禍後爸爸回到出事的地點(diǎn),想幫我把置物箱的東西帶回家,他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我的護(hù)身符掉在地上,便順手撿起,一并帶回去。而後我在急診室,看來看去,好像就屬我的傷最輕雖然自己的腳仍在隱引做痛,但看到其它來掛號的傷患,只好讓醫(yī)生先處理。就這樣,我在急診室里待了近一個小時,才輪到我,那時早已痛的沒知覺了,醫(yī)生看一下我的腳,說要打鋼釘,心想:打就打吧!反正都痛那么久了,不差那幾根釘子......爸爸便趕去辦手續(xù)。晚上7點(diǎn)多出車禍,竟到9點(diǎn)半才打完石膏,現(xiàn)在的醫(yī)院都這樣嗎??況且?guī)臀沂中g(shù)的好像還是個實習(xí)醫(yī)生......

    回家後,爸爸問起我出事時護(hù)身符有沒有掛在身上,我也不想騙他,便答:放在車箱里,爸爸便覺的奇怪,因為椅座墊并沒有斷?。∧亲o(hù)身符又是怎么掉出來的呢??爸爸愈想愈不對......於是就硬拖著我(2支腳都有打鋼釘)一拐拐地走到對面的城煌廟拜神去,於是又幫我求一張平安符掛身上,雖然不太想掛,但爸爸是好意,也不想推辭。

    那天晚上很早就上床睡了,因為洗澡不方便呀~又不想爸爸幫我,所以只好早早入睡羅。11點(diǎn)12分,一陣巨烈的晃動把我搖醒,揉揉眼......卻是漆黑的一片,起身去把床頭燈轉(zhuǎn)開,看看時鐘......便倒頭在睡......至於剛剛的那一陣晃動,我只當(dāng)是地震罷了......才閉眼不到1分鐘......那陣搖晃幾乎要把我搖到床下。睜眼想把腳重新放好時,赫然發(fā)現(xiàn)寢室的天花板上有著一年約20歲出頭的白衣女子,心里一楞,并不會有太大的恐懼感,但她好像愈飄愈近,這令我不得不打個冷顫,全身從頭到尾竄過一陣寒意。漸漸的......我的呼吸有了困難....她也已經(jīng)飄到我的面前,這使我不得不將頭往側(cè)邊轉(zhuǎn)過去......她的臉是綠色的,跟電影的一樣......我開始使盡力氣想爬出房間,但就是爬不動,想喊也喊不出聲......就這樣爭扎了幾秒後......她開始往我的下半身移動,最後她抓住我的腳......我的右腳,天啊??!她想拉我走......雙手緊緊扳住床頭......卻又感覺到有另一股力量在拉我的左腿......但力量顯的比那個女的來的小......慢慢地......我的力量耗盡了,無力反博了......但心有不甘?。?!我自認(rèn)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,又為何會找上我呢??眼中的憤怒不由自主的瞪視他們,嘴巴以無力說話,但心里罵的全是臟話......就這樣......那個攀在我小腿上的弟弟先是從地毯中陷了下去......他真的好小好小......而後那個女的也不見了......恢復(fù)平靜後,只剩下一身的疲備與狼狽......開始慢慢地一不步爬出門口......用力敲了父母臥室的門,之後便完全沒印像了......

    隔天一大早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我睡在爸媽的中間(好丟臉),爸爸說我昨天像是植物人一樣話也不說......連眼睛也不扎一下,完全呆滯。所以打算帶我去給師父看看......從小到大......爸爸就常常帶我們?nèi)胰巳ァ爸改蠈m”拜佛,自然在那也添了不少香油錢,進(jìn)而熟識了幾位法師,法師口中念念有辭......說是在幫我收驚......於是爸爸便和法師走到一旁,他們所談的我一字都沒聽到,之後的一個禮拜,我才知道那是我前世的媽媽,弟弟~~~他們來找我是因為想我,況且他們都還不能輪回,他們必須等到修完上輩子的業(yè)障......才允投胎。

    師父說我這次的車禍能夠平安無事,是因為我的前世母親和弟弟,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實在有無限毛盾......但唯一希望的,仍是他們能盡快把上輩子的業(yè)障修完,不要再受苦了。

    唇邊的微笑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她一生中見過的絕大多數(shù)花都在病房里,花的開,花的敗,人的生,人的死。因為她是醫(yī)生。

    最記得有一次,一場與死神的搏殺告敗局過后,她無意間看到,病人床頭柜上的花竟還在大朵大朵地綻放,仿佛渾然不知死亡的存在,黑色的花芯像一只只冰冷嘲弄的眼睛。

    她從此不喜歡花。

    然而他第一次見到她,便送給她一盆花,她竟沒有拒絕。也許是為了他的稚氣、孩子一般的笑容,更可能是因為,所有的人都知道,除非奇跡的奇跡,他是沒有機(jī)會活著離開醫(yī)院的。

    那次,是他不顧叫他多休息的醫(yī)囑,與兒科的小病人們打籃球,滿身大汗。她責(zé)備他,他吐吐舌頭,不好意思地笑,然后傍晚,她的桌上多了一盆花,三瓣,紫、黃、紅,斑斕交錯,像蝴蝶展翅,又像一張頑皮的鬼臉,附一張小條子:“醫(yī)生,你知道你發(fā)脾氣的樣子像什么嗎?”她忍俊不禁。第二天就換了一種,是小小圓圓的一朵朵紅花,每一朵都是仰面的一個笑:“醫(yī)生,你知道你笑的樣子像什么嗎?”

    他告訴她,昨天那種花,叫三色堇,今天的,是太陽花。陽光把竹葉照得透綠的日子他帶她到附近的小花店走走,她這才驚奇地知道,世上居然有這么多種花,玫瑰深紅,康乃馨粉黃,馬蹄蓮幼弱婉轉(zhuǎn),郁金香艷異咄咄,梔子香得動人魂,而七里香便是攝人心魄了。她也驚奇于他談起花時燃燒的眼睛,仿佛忘了病,也忘了死。

    他問:“你愛花嗎?”

    她答:“花是無情的,不懂得人的愛?!?/p>

    他只是微笑,說:“花的情,要懂得的人,才會明白。”

    一個烈日的正午,她遠(yuǎn)遠(yuǎn)看見他在住院部的后園里站呆了,走近喊他一聲,他急切回身,食指掩唇:“噓--”

    那是一株矮矮的灌木,綴滿紅色燈籠的小花,此時每一朵花囊都在爆裂,無數(shù)花籽像小小的空襲炸彈向四周飛濺,仿佛一場密集的流星雨。他們默默地站著,同時看見生命最輝煌的歷程。

    他俯身拾了幾顆花籽裝在口袋里。第二天,送給她一個花盆,盆里盛著滿黑土:“這花,叫死不了,很容易種,過幾個月就會開花--那時,我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”

    她突然很想做一件事,她想證明命運(yùn)并非不可逆轉(zhuǎn)的洪流。

    四天后,深夜,鈴聲大震,她一躍而起,沖向他的身邊。

    他始終保持奇異的清醒,對周圍的每一個人,父母、手足、親友、所有參與搶救的醫(yī)生護(hù)士,說:“謝謝。謝謝。謝謝?!贝竭叺男θ?,像剛剛展翅便遭遇風(fēng)雪的花朵,漸漸凍凝成化石。她知道,已經(jīng)沒有希望了。

    她并沒有哭,只是每天給那一盆花光禿禿的土澆水。然后她參加醫(yī)療小分隊下鄉(xiāng),打電話回來,同事說:“看什么都沒有,以為是廢物,丟窗外了。”她怔了一怔,也沒說什么。

    回來已是幾個月后,她打開自己桌前久閉的窗,震住了--

    花盆里有兩瓣瘦瘦的嫩苗。仿佛是營養(yǎng)不良,一口氣就吹得走,卻青翠欲滴。而最高處,是那么羞澀的含苞,透出一點(diǎn)紅的消息,像一盞初初燃起的燈。

    她忽然深深懂得花的情意。

    易朽的是生命,似那轉(zhuǎn)瞬即謝的花朵;然而永存的,是對未來的渴望,是那生生世世傳遞下來的,不朽的,生的激情。每一朵勇敢開放的花,都是一個死亡唇邊的微笑。

    就好像,他所教給她的,那么多,花的名字。

    鬼魂索命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從前有一個人,他有一個女朋友。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愛她。

    可是有一天,他女朋友無情的離開了他,甚至連一個理由都沒給他。

    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挽著手逛街,他痛不欲生,失去了理智。終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殺了。

    本來他打算殺了她以后自殺的??墒菍⑺乐畷r才感到生命的可貴。

    從此以后他天天被噩夢困擾,夢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體,披頭散發(fā),紅舌垂地,十指如鉤來向他索命。

    噩夢把他折磨的形如銷骨,一天他找來一個道士已求擺脫。

   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

    第一,把他女朋友的尸體好好安葬

    第二,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燒掉

    第三,把藏起來的血衣洗干凈

    所有的事情必須在三更之前完成,要不就會有殺身之禍!

    他遵照道士的囑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細(xì),可是那件血衣卻怎么也找不到了。

    馬上就要三更了,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滴下來把地毯都打濕了。

    在將要三更的時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,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。

    這時候忽然狂風(fēng)大作,電閃雷鳴。窗戶被狂風(fēng)拍打的左右搖曳,玻璃的碎裂聲讓人更加心驚肉跳,突然所有的燈全滅了,整個屋子一片漆黑。

    閃電中,只見他女朋友穿著染滿鮮血的睡衣,眼睛里滴著血,滿臉猙獰的指著他厲聲道:“你知道為什么洗不掉血跡嗎??”

    他被嚇呆了一句話說不出

    女朋友繼續(xù)道:“因為你沒有用雕牌洗衣粉,笨蛋。”

    魂夢交織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那天,我在南海菩陀巖上舒目極望,腦子里涌出的是那支氣勢磅礴的句子:東臨碣石,以觀滄海。水何澹澹,山島聳峙。想那時的風(fēng)姿,衣袂飄飄,翩若驚鴻,婉若游龍,腳下是微風(fēng)輕吹則搖搖欲墜的菩陀巖,體迅飛鳧,飄忽若神,目光癡迷地若有所思。耳邊忽然傳來寺里清亮綿長的木魚聲,清空回腸,遙藐無窮。

    我躍入無比清澈的海水之中,待到水波靜息,我已經(jīng)死去。長發(fā)如一束墨綠的水草,隨著波浪輕輕搖蕩,朱顏光潤,氣若幽藍(lán)。海的精靈繞在我的身畔,舍不得讓海水腐蝕我芳澤之身形。我微微一笑,笑神亦不能為生死而釋然。我的靈魂如同輕輕的空氣,浮出水面,微步凌波,飄向我剛剛死去的塵世。世人如舊,永遠(yuǎn)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曉得身邊又多了一枚靈魂。

    我肆無忌憚地穿梭在人間,以另類的眼睛看著這個我曾經(jīng)癡纏不舍的世界。我以翩翩的步姿優(yōu)美地飄行,一路輕盈的穿山越水,暢游于美麗的山水之中。在這諸般繁雜的人世間,只有山水是永恒而沉寂的,用亙古的內(nèi)涵去承受,去忍耐,去諒解。直到極限的時候,才還之人類以災(zāi)難。因為,沒有任何事物是無限的,除了宇宙。而宇宙的無限也只在于人類的有限罷了。我如此飄搖的游蕩在這心怡的青翠與透徹之間,然而,無形的心卻還在牽掛著一個地方,那便是我的故鄉(xiāng)。不知不覺的,我這屢游魂穿越巍巍青山,趟過迢迢碧水,回到了這個魂牽夢繞的地方。這里承載了太多的記憶,盡管我已經(jīng)死去,但是,魂魄是由記憶凝成的精靈,記憶消散了,魂魄也飛散了。我回到我的記憶中,不由的熱淚盈眶。但是,幽魂的淚是沒有痕跡的,就象西游記里的人參果,滴落即沒,悠然無蹤。

    被記憶的凝神牽著,我來到了我曾經(jīng)的家。我看到了母親夢中的憂郁,想伸手去撫平她臉上的蒼老,卻觸之若無物。我落淚了,淚水沒入母親的肌膚,似乎滋潤了她的夢,于是,夢中有了一絲笑意。父親進(jìn)來了,我起身去擁抱他,被他穿過了身體,走過。父親給母親蓋上被子,坐在床沿深深地嘆息。我悄悄的退出,怕這傷感而斑白的氣息擊中我的心魂。我聽到了我的大狗黑子的喘息聲,它游走在我的身邊用疑慮的嗅覺篩選我所處的空氣,發(fā)出因興奮做響的喉聲。動物是有靈氣的,因為它的純潔與真誠,上天賦予它們?nèi)祟愃鶋粝氲谋悺Ky以理解這熟悉的氣息為什么只是一團(tuán)看不見的空氣,而不是從前親昵地喚它名字的我。我黯然的飄出我曾經(jīng)的在人間的家,魂魄是沒有家的,它只能孤獨(dú)而落寞著。門上的二神的眼睛一亮一亮的,似乎在警告我的訪問。人魂殊途,我從家中落荒而逃。記憶中的那一筆重重的養(yǎng)育之恩慢慢淡去,我的魂魄因這淡去而消散了幾分。

    我被記憶牽引著去了另一個去處。我踩著凌亂的步子進(jìn)入他的屋里,陳設(shè)依舊,纖塵不染。他在家,正在網(wǎng)上看著些新聞,桌子上是香氣甚濃的咖啡,繚繞的熱氣騰騰上升。不知今晚的咖啡加了糖沒有,每當(dāng)我們要繾綣的時候,他總是喝無糖的咖啡,他說,我已經(jīng)太甜,再喝加糖的咖啡會蛀牙。所以我每次給他煮咖啡的時候,總會調(diào)皮的問他,親愛的,要加糖嗎?他總是邪邪地望著我,你說呢,我的小蜜糖?

    我輕喚他的名字,聲音傳不到他的耳朵里,我徒勞地悲傷。我從身后摟住他的脖子,把下巴擱在他的黑發(fā)上。熟悉的味道在心頭縈繞,他總是用檸檬皂洗頭,這酸酸甜甜的氣味曾經(jīng)是我最喜歡的。有腳步聲過來,回頭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,帶著動人的微笑走近,她坐在他的身旁,溫柔地看他,問他要不要加點(diǎn)糖。他扭過頭對她淡淡的笑了笑,不用了,我不覺得苦。有悲慟涌入,我的淚象雪花飄落入他的發(fā)際。卻聽到他的嘆息,他是否在想我?看的出,他的不快樂。

    美人魚的生命因為愛的逝去而消隕,我的魂魄因為愛的記憶而凝結(jié)。

    飄然而去,不要以為風(fēng)中的嗚咽只是風(fēng)的悲息,孤旅難行,有一伶伶的寂影在蕩漾。

    誰敲我頸

    分類:【恐怖笑話】

    朋友是從菲律賓到加拿大留學(xué),在加拿大念書的時候,和母親共住一間小房子。朋友的書桌擺放在房間的角落,旁邊有一扇窗。朋友是個十分用功的人,但搬進(jìn)房子後不久,每當(dāng)他坐在書桌前專心念書時,便感覺到一直有東西輕輕的敲著他的頸子。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神經(jīng)過敏,便不太在意,但久而久之這種感覺便一直存在,只要他一坐在書桌前,就不停的感覺到有東西輕觸他的頸子,然而只要一離開書桌,這種感覺便消失無蹤。於是他便將這個情形告訴他母親,他母親就找了個算命師詢問。算命師告訴他,有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可以被照像機(jī)所捕捉,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這種感覺時馬上拍照片,說不定可以解開謎底。朋友半信半疑,回到家後便坐回桌前念書,不一會又感覺到有東西輕輕敲著他的脖子,他的母親馬上替他拍了張照片,趕緊送去照相館沖洗。拿到照片時,兩人皆嚇得臉色發(fā)白,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,是一雙懸在空中的腳,原來朋友一直感覺到的,便是上吊自殺的那個人懸在空中的腳,因在空中擺蕩而不停的輕觸他的頸.....